“今晚大结局看了吗？”
“还没，刚下班回房休息，不过刚才看了评论。”
“录中餐厅这么累吗？”
“开餐厅怎么可能不累...”
林清原刚在网上冲完浪，就接到了热芭的电话。
“也是，我们当初在东京开店也要到晚上十点十一点才能收工。”
“我每天晚上还得开车带你们回家，我都担心会不会算疲劳驾驶...”
“你是店长，能者多劳嘛！”手机那头传来热芭开心的笑声，“而且你精力那么旺盛...怎么可能会疲惫？”
“啧，你这是在玩暗示吗？”
热芭故作天真懵懂：“没有啊，我暗示什么了？”
“哦。”林清原应了一声。
热芭继续笑着说：“对了，之前我们拍的那个迪士尼收官特辑vlog刚才十二点也在官博上放出来了。”
“反馈怎么样？”
“这还用想？”热芭音调变高了几分，语气也变得更加欢快雀跃，“肯定是催咱俩赶紧去民政局领证啊！”
林清原却是语气平静地说：“领证这个说法听得太多我已经腻了。”
“那...别人的CP营业：转发剧的微博，各自空降聊天室连线，一起扫个楼。我的CP发糖：发布会对视一百多次，在综艺里旁若无人地说悄悄话，黑灯瞎火的大半夜跑出去看星星，去迪士尼撑一把伞看烟花？”
“一般。”林清原口是心非地逗她玩，“没有让我嗑到的感觉。”
“那就...给内娱留个孩子？”热芭努力憋着笑，也期待着林清原的回答。
林清原怔愣片刻，忽而笑了，“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嘿嘿，跟你学的嘛！”
挂断热芭的电话后，很快就又有一个新的电话打了进来。
是赵丽影，林清原有点没想到。
“喂，我没打扰你睡觉吧。”
“准备睡了。”林清原言下之意就是没重要事情找他就别聊太久。
赵丽影说：“你新剧是今晚收官吧，我看网上现在到处都是有关你的新闻，火箭都整出来了挺牛啊！”
“营销嘛，很正常。”林清原只是减少了非必需的刷脸热搜通稿，但并不会把播剧期间的营销力度降低。
“如果什么事情靠营销就能成，那娱乐圈怕是就彻底完蛋了。”赵丽影笑出了声。
“你是靠一部部作品起来的，但我可不是，我初期还真是靠营销刷脸。”
“可你有作品啊，只有那种没作品的演员才会被人质疑营销过度。”
“怎么突然聊到营销上面了？”
赵丽影叹了口气，“这不是因为我公关团队一直很薄弱吗？每次遇到事情，他们的处理速度和处理方式都不是很到位，特别耽误人发展，要是我公关力量能够强一点，这些年来过得也会舒坦许多。”
林清原愣了一下，网上不是都说赵丽影公关团队的实力挺不错的吗？
虽然没有他和李嘉恒的公关团队那么强，但...
好吧，这两年她闹出的节奏不多，很难看出她公关团队的真实实力，所以还是回头问一下竣哥吧。
林清原点头，“公关确实挺重要的，该花钱还是得花钱，不能在公关上抠搜，我一朋友就是她公司抠门，基本没有公关力量，导致一出道就被人各种黑各种防爆，到现在，她的发展上限已经基本被砍得一干二净了。”
“所以你现在的公关团队只负责你一个人对吗？”
刚才做的铺垫足够多了，赵丽影也是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如果他们的工作量还有剩余的话，你能不能介绍给我？”
“和颂的公关不行吗？”
赵丽影嗯了一声：“我想要更好的。”
她其实和杨蜜一样，从不会掩饰自己的野心。
只不过杨蜜自从当了老板后就喜欢各种耍大牌，路人缘风评什么的已经完全不在乎了，而赵丽影就好很多。
“所有人都想要更好的，这很正常。”林清原停顿一下，接着问道：“但我想冒昧的问一句，你的合约大概什么时候到期？我记得你好像是去年年初才和和颂签的合约吧。”
“签的两年合同，明年年初到期，但我其实现在就已经想走了。”赵丽影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和颂给不了你想要的资源。”林清原很清楚为什么。
赵丽影现阶段迫切需要的是商务和时尚，至于影视，她自己有渠道。
但明明是以商务资源着称的和颂却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反而每年还要从她身上抽走一定份额的佣金，以及消耗她此前在影视领域积攒的人情。
这无疑是对赵丽影个人价值的一种消费，而且她可没有给一群陌生新人当奶妈的义务...
赵丽影笑着叹了口气，“我去之前是这样，去之后还是这样，完全看不到有哪里得到了提升。”
“你事业心倒是强。”林清原笑了笑，“要不你来瑞苑吧，我这的公关、商务和时尚绝对不会比和颂弱。”
“啊？”赵丽影乐了，倒是没想到林清原的邀请竟然会这么直白这么突然。
“我看你说了这么一大堆话，不就是想跟我合作吗？怎么样？有想法没？”
赵丽影顿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好突然啊！怎么突然就邀请我去你公司了？”
“没办法啊，毕竟新公司急需自带资源的大咖入驻奶新人，所以你现在过来，说不定再过几年就真成大公司股东了。”林清原熟练地画起了大饼，“我想你打这通电话之前，应该对瑞苑也有一定了解对吧。”
“我们公司现在的偶像业务国内顶尖，虽然完整的培育体系还没建立起来，但头部偶像不少，再加上胡连馨、王楚然、黄霄云等新生代潜力股演员歌手，我觉得未来几年瑞苑还是很有冲劲的。”
“你这墙脚挖得我确实有点心动了。”
“不过杨影刚加入，你和她...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林清原真正担心的其实是杨影和赵丽影不和，毕竟他俩因为迪奥闹出的爱恨情仇那可太多太多了。
“我没那么小心眼，反正都是搞事业。”赵丽影并不认为杨影和她是同一级别的艺人，所以自然很大度。
林清原和李嘉恒也是如此。
虽然他俩之前经常发生摩擦，各种撕逼抢资源，但现在，林清原已经基本不会再为李嘉恒而感到生气了。
因为压根就不是一个level的艺人，他又有什么和他比来比去的必要呢？
“那怎么说？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反正离你合同到期还有半年。”
赵丽影心情大好，不禁开起了玩笑，“那我要是考虑清楚了，能到你这提前预定吗？”
“随时欢迎。”
林清原当然不会拒绝一个在电视剧领域游刃有余，并且还拥有带公司新人进组能力的完全体演员的加入。
而且这么说起来，娜札唐仁、热芭佳行还有萧萧和月华的经纪合同也都是这几年即将到期。
所以如果到时候瑞苑各项资源都有空余的话，把她们都签过来或许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唯一需要考虑的一点就是，到时候公司里头全都是女艺人，林清原这个老板想不被外界说闲话都难...
挂断和赵丽影的电话，林清原立马又拨通了颜竣的电话。
凌晨一点，颜竣果然还没有睡觉，“有什么事吗？”
“赵丽影刚才给我打了电话，说她想换公司，感觉有意瑞苑。”林清原语气平静，“但不能排除她广撒网的可能性，毕竟她这样的艺人全内娱都想要。”
“赵丽影？”颜竣有些惊讶也有些疑惑，“她们怎么一个个都想来瑞苑？先是杨影，再是赵丽影？”
“可能是因为我的个人魅力吧。”林清原随口开了句玩笑。
颜竣无语，没有说话。
但非常荒谬离谱的是，当他联想到林清原的那几个女朋友后，竟然觉得他这番话好像还具有一定的可信度...
林清原笑着说：“新公司的自由度高嘛，她们想干啥就干啥，而且抽成也不高，再加上她们认为瑞苑有发展潜力所以就来咯，这样只要瑞苑后续能够发展起来，她们这批最早加入公司的元老自然能够得到更大的利益。”
“嗯，我后续会联系她的。”
挂断电话，林清原躺在床上，心情略微有些激昂，迟迟不能平复下来。
首先是徐艺洋孔雪儿那批输送给选秀节目的爱豆，再是胡连馨王楚然这样的新生代演员，接着又吸引来了杨影这条大鱼，以及赵丽影这条大鲨鱼的瞩目...
当初林天瑞成立瑞苑的原始目的其实是为了更好地和自己儿子所处的领域接轨，有更多的共同话题可聊。
而且包括林清原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瑞苑刚成立的这一年竟然能够发展得如此迅速。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内娱其它资本卡死新兴势力的手段在林清原这里完全不管用。
因为瑞苑主打的就是他们限制不了的商务和时尚，而影视则更多的是通过林清原母公司策华，以及他和两大厂的关系渠道来获得。
所以，林清原和张艺星开公司的结局注定不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