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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ACT.55 太阳神的左右眼

在离午休结束还有五分钟时,三人解决了午餐离开天台。

在下到第四层时,七濑停下了脚步――因为高三年级a、b、c班就在这一层。

“小纱罗,吃甜食的量克制一点吧,不然你真的会胖哟。还是做一些能丰胸的体操比较实际不是吗?”

“能够丰胸的体操?”抱着装有便当盒的布包,纱罗立刻刷地抬起头。

“嗯,就是双手合在胸前,从左边往右边,从右边往左边摇摇晃晃地移动――那样。”这样念叨着,七濑就按照她自己所形容的做了起来。

“七濑学姐,那个是瑜伽。”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的纱罗毫不留情地吐槽。

“呃唔~瑜伽应该也能丰胸吧?”七濑小声支吾了一下,挥了挥手就和纱罗及绫香告别了。

“我们也回去吧――……绫香?”刚走出两步准备下楼去二层――她们两人的班级就在那一层――纱罗停下了脚步看向身后。

“……纱罗,我有话想说――”绫香似乎很有些踌躇,但还是在抿了抿唇后开口,“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做奇怪的梦,而且越来越疲倦,就好像是睡不醒一样,明明这些天学业和作业量也不重――”

“你是想说笼罩着学校的结界?”纱罗略微皱起了眉。

绫香摇了摇头,“不是这个。我知道这个令人不舒服的结界会让人产生疲倦的症状,但是我已经用反魔术道具减缓这个结界对我造成的影响了,所以应该不是它的问题。而是那个越来越清晰的梦。”

她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我问你――圣杯之战的七个servent里面,应该……没有guardian这个servent吧?”

“‘guardian’?守护者?圣杯战争里的七个职阶都是固定的,怎么可能有这种奇怪的职阶啊。”

绫香沉默了好一阵时间,随后抬起头,面向困惑不已的纱罗,“你的servent……该不会――是lancer吧?”

“……对。”纱罗点了点头。

虽然绫香对圣杯之战了解不多,但是某几个servent职阶的名字她还是应该晓得的。可是会知道纱罗的servent职阶是什么,这还是有点太玄乎了,毕竟圣杯之战中保密工作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即使是对绫香,纱罗也从未提过自己的servent的职阶。难不成她真的从梦里――

绫香咬着下唇,微微蹙眉道,“我梦见我也参加了第五次圣杯之战,而我的servent,就叫guardian,是一个金发碧眼,持有巨大盾牌的高洁少女。纱罗你的servent是一位单手持枪的骑士。卫宫学长和远坂学姐也参加了――”

“总之,纱罗,你要小心间桐家,他们手里应该有底牌。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做这样梦,但总不至于是我的妄想症。还有,如果我的梦不是没有由来的妄想,你的servent应该是叫拉莫拉……呜哇!”

“……啧!”纱罗还没来得及回应她――刚好这时候打了上课铃,她立刻就拉着绫香往班里跑了。当然,绫香之所以会发出那种惨叫声,就是因为纱罗手劲太大,她被拽得差点一个踉跄一头撞上地板。

说起来,其实纱罗早就已经打定主意了。即使她再怎么让库夫林远离战斗,以他的性格准则和行事方式来判断,他的败退也几乎可说是已成定局。而且她都能预料到他会死在谁手上――肯定是吉尔伽美什。尽管这算是策略的一个环节,但是……库夫林届时一定会很恨她吧。

她无声息地笑了。说起来,她似乎很容易引人憎恨呢。

她没有想着去改变,因为她这件事存在本身即就是改变,命运牵扯很多人的生活――就算她不想改变,也无力阻止。因此一切还是顺其自然,顺心而为吧。

◇◇◇◇◇◇◇◇◇◇◇◇◇◇◇◇◇◇◇◇◇◇◇◇◇◇

午休后其实只有一节班会,国中部就下课放学,各自进行部活及班级扫除了。

绫香因为今天刚好要值日,所以文学部的部活就延后了。纱罗则趴在桌上补觉,等到两点半准备去管弦乐部一趟――因为加地今天亲自把报酬送到她手上了,所以现在讨债的地方只剩下管弦乐部一个了。之后的时间就是借用琴房去练琴和练声……

就在她昏昏沉沉地游离在现实和梦境之间时,窗外――似乎是校门口的方向,传来了一阵骚乱和吵闹声,引得还在教室的学生们也不由自主地聚集到了窗口,嗡嗡的谈论声吵得纱罗根本睡不下去。

“绫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好吵…………”揉了揉眼睛,泪眼朦胧的纱罗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正在将垃圾分类的绫香看了眼窗外和班上聚集在窗口的学生们――尤其女学生居多――很平静地说,“有个巧克力帅哥在校门口等人。”

纱罗一听“巧克力帅哥”条件反射想到的是前代双子座黄金圣斗士――“鬼叔”德弗特洛斯(德弗:又关老子什么事了!)。

――原谅她的想象力实在太过贫乏,完全想不到除了德弗特洛斯之外的人选。但是德弗特洛斯又不可能复活过来跑到这里来找她这个现任女神,所以肯定是她不认识的无关人员吧。

虽然安翰斯的肤色是近似于蜜糖一般的小麦色,但她和安翰斯说好的时间是五点半到六点之间,现在才刚到两点,他怎么可能来嘛啊哈哈哈哈~~

“啊……我看到藤村老师了。”绫香放下垃圾袋,表情有些怪异地看着窗口,“她向那个男人跑过去了――似乎是熟人的样子,还在挥舞着手臂打招呼呢。”

“什么啊,是藤姐的相好嘛。真是的,年纪都这么大了才找男朋友也真是――――”

话音还没落,藤姐那犹如高音喇叭一样的声音就响彻了半个校园。――只是那话语里包含着的却是欢快无比的腔调。

“小纱罗!快下来――你未婚夫来接你咯~!”

砰――!正支着头准备站起身,去管弦乐部讨债的纱罗极其失态地一头杵上了桌面。

她差点想喷出一口血以示自己的悲愤,只可惜没来得及,因为她撞到鼻子开始喷鼻血了――于是她立刻单手捂住了被撞得出血的鼻子。

竟然真的是安翰斯跑来了,纱罗一瞬间很想去自挂东南枝。因为……反应这么强烈的藤姐实在是太丢人了!

“…………”绫香诡异的视线朝她扫视了过来――你又在搞什么鬼――她视线中的意义仅止于此。当然必不可少的还有吃惊的同班同学们那诧异的目光。

[啊啊人生真是撒鼻息啊……t口t]

[是“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好伐!]

纱罗深深深深深深(骗字数)地郁卒了。

班上所有学生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一样在看她……包括濑名都笑嘻嘻地凑过来说“原来是有这么出色的帅哥做未婚夫才不接受我的啊~”、“真没想到小纱妹妹喜欢的是性感成熟系的男生呢~”啥的。

纱罗觉得很忧伤(喂)……抓起绫香桌上翻开的《伊利亚特》反手就把濑名抽飞到了黑板上去做标本。

随后她将课本什么的塞进书包,朝脸色阴沉地抱着《伊利亚特》的绫香挥了挥手就一阵风似的冲向了校门口――这个复誓骑士,让他五点半到六点之间来,他竟然两点就跑来……

纱罗一直觉得,自己虽然身材萝莉了点,性格暴躁了点,手段鬼畜了点,rp糟糕了点,运气差劲了点……其他方面还是很值得看好的,可是为啥总是遇上这么宓氖拢。

“安翰斯!!!!”纱罗气势汹汹地杀到校门口,杀气都快具现化成串刺公的木刺了。

“嗯?卫宫小――――”

安翰斯话还没说完,就当着藤姐和众多围观者的面被纱罗以极其可怕的怪力,拉着他的手给拖走了。众人只看到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安翰斯伴随着一片尘土滚滚而去――――

将安翰斯拖到穗群原学园的小树林之后,纱罗刚放开手回过身,就看到安翰斯一副不太适应的样子后退了一步,虽然还是那副面瘫脸,但眼中却满是不解和讶异。

“复誓骑士,如果你的听力和记忆力都没出问题的话,应该记得我说的时间是五点半到六点之间吧!为什么你会现在跑过来还让藤姐发现喊出那么丢人的话来!?”

“等一下,卫宫小姐,请你冷静一点。我的确是要去新都的,但是藤村小姐打电话过来说让我帮忙带便当给她,顺便接你放学。那两位少年刚好不在,所以我才顺手帮了这个小忙。”视线在曾被纱罗抓着的手上转了一圈,他脸色微微有些泛红。

“………………岂可消藤姐你这个@#¥x&%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你快点去死啦啦啦啦啦!!”忧郁的纱罗立刻抱头蹲到树下种蘑菇去了。

[结果完全不是安翰斯的问题,而是藤姐那家伙搞出来的事端吗!!午休都结束了还送什么便当啊!]

[谁叫你硬要说复誓骑士是切嗣帮你定下的“未婚夫”的……噗~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过,反正安翰斯也来了,刚好就留下他,等到学校内所有社团部活结束,学生们都走差不多之后,再开始准备拦截间桐慎二和rider·美杜莎好了。而且还要让士郎调开……牵制住凛。

こんなこといいなできたらいいな(这件事真好啊~能够做到的话就好啦~)

あんな梦こんな梦いっぱいあるけど(那样的梦想这样的梦想我还有好多哪~)

“…………”刚这么决定好的纱罗一脸惊悚外加迦坏乜醋虐埠菜钩磷爬渚驳卮踊忱锾统鍪只冀犹

[这个诡异的铃声是神马!?]

[……不是《哆啦a梦》么。]相比纱罗的辶常锶烁竦摹八焙艿ā

[我知道!问题是圣堂教会埋葬机关的代行者居然会用手机而且手机铃声还是《哆啦a梦》主题曲!?]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有身体这时候一定是抚额黑线的状态中吧。

走到一边去打完电话后,安翰斯回来对她说,教会的前辈给他打了电话,好像是资金已经打进信用卡里了,所以通知他一声。还有信息要交换记录等等,希望他去新都一下。因为可能需要四五个小时的时间,于是安翰斯不能陪她了。

“…………你听到了吗?”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之后,纱罗不怀好意地磨牙――竟然因为这么一个电话就要跑掉!?那谁去对付rider·美杜莎!?

“什么?”安翰斯的眼神明显有些困惑,并向两边扫视了一圈――他什么也没听到啊?

“我理智断裂的声音。”她笑眯眯地一字一顿说,同时走过去伸出手戳向他胸前掩盖在衣物和绷带之下的伤口――

她之前就已经说过“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下次不期而遇时,我会专门朝你没有痊愈的伤口上招呼。”这种话,现在她只想戳死这个打算独自落跑的混蛋骑士!

“……等、等一下!卫宫小姐!!”在看到纱罗伸出手指满脸狰狞地走近时,安翰斯的脸却很可疑地红透了。

(所在:话说小安翰斯你到底想歪到什么地方去了……擦汗)

“哦?你还有遗言要说吗?那我就听听看吧。”纱罗眯起眼抱肩斜瞥着他。

“卫宫小姐,你叫我来学校究竟是有什么事?能否先告诉我。”心有余悸地看了纱罗的手指一眼,安翰斯的嘴角有点抽。

“你还记得之前的入室杀人事件吧?凶手有可能是servent,而那个servent有可能会出现在学校。”

“所以你才――”安翰斯微微沉吟了一下,从怀里将两枚镶嵌式的椭圆形宝石拿了出来,并塞进了她手里,“那么,请拿着这个。”

“??”虽然纱罗姑娘相当拜金,但是即使她是傻的也不会认为安翰斯会在这种时候送她礼物,因此颠了颠手里还带着对方体温的两枚椭圆形宝石,问道,“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它的确切名称,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之一,据说是我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因为没有名字很麻烦,所以我叫它们为宝石眼。不论其中的哪一枚,都能够瞬间将其中一枚宝石眼的持有者、传送到另一位宝石眼持有者身边。

当然,即使只是一个人使用也没关系,只要将它放在不会被人随意拿走的安全地方就可以。使用的时候分清哪一枚是左眼,哪一枚是右眼即可。发动语则是【对左眼(右眼)传递情意】。”

“呃??哪个颜色是左眼哪个颜色是右眼啊?”看了一眼左手心那块金黄色的宝石,再看看右手心那块火红色的宝石,她茫然了。

“…………”安翰斯微不可查地轻声叹了口气,随后皱眉迟疑了一瞬,才淡淡地说道,“看我的眼睛颜色就知道了。”

随后他几乎以可说是快要贴在纱罗脸上的程度靠近了过去,眼皮眨都不眨一下地注视着她说,“看清楚了吗?”

对于瞬间就靠过来而且完全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刻脸红闪开的安翰斯,纱罗嘴角抽了一下腹诽道,[竟然在这种时候才完全没有廉耻心……真是个破廉耻的古怪骑士!]

左眼为锋锐的铂金色,右眼为妖艳的火玉色。

――虽然之前那一次近距离看着他的双眼就差点让她中招,但这次还是没能幸免。仅仅只是注视着而已,她就感觉到有些微的眩晕感和混乱。思维也开始不清楚,仿佛整个世界里都只剩下这对眼睛和眼前这个人一样。

满脑子闪烁的影像都是那对诡丽的异色双瞳……和他。

[――原来如此。铂金色的宝石眼就是左眼,火玉色的宝石眼就是右眼……吗。]掐了自己一把才强行取回意识的纱罗鼓起了脸。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虽然之前就应该注意到的。]“她”的声音有些不稳,似乎在斟酌什么,[月世界里瞳色为这种红色的存在,除了真祖之王朱月和真祖一族之外再就是神明和神裔了。啊当然,还有人造人。]

[……你想说什么?]纱罗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应该是很明显的异常之处,为什么她一开始没发现――

[这个复誓骑士尚未初拥前的血统显然不是拥有神格的神o,当然也绝对不可能是人造人。毕竟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技术可不是那么好效仿的。就是钢炼fa里的那个烧瓶小人、靠着贤者之石都没做出像艾因兹贝伦家这样,连孕育后代的生理机能都彻底完善的成功品,反而尽是些垃圾残渣。]

“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了起来,[也就是说――剔除那几个可能性,这家伙很有可能……跟你的servent·lancer――那个爱尔兰的光之神路赫之子、库夫林一样,是半神。是神明的后裔。是神之子。]

…………………………………………………………

纱罗觉得自己有点凌乱,因此只是捧着那两枚宝石直盯着安翰斯猛看。

[……喂喂……这个玩笑一点也不有趣……就奈姬所说,撒加的前世波吕克斯也算是半神,我怎么没见他眼睛是红色的――]

[撒加?你怎么不想想他已经转生多少次了?身体都换了一具又一具,怎么可能还会有神明的血统。]

“她”话锋一转,淡淡说道,[我本来还觉得这个复誓骑士在接受了黑姬的血,并被黑姬诅咒之后800年没有吸血却还保持着理智就很奇怪了,但若他是神之子,有阿赖耶侧信仰神系统中优秀的信仰神血脉作为支撑,撑个几千年都不成问题。只不过吸血鬼这种东西……]

说到这里,“她”突然低声苦笑了起来,随后便沉默了下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他还真是杯具透了。半神或者神之子在死后都基本都是可以成为流芳百世的大英雄的――可他……]

[问题就是,安翰斯应该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吧?]

“卫宫小姐?”被纱罗的“菜刀式目光”盯得浑身发冷的安翰斯不由得出声了。

“安翰斯,你确定要把你母亲的遗物交给我?”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纱罗晃了晃手中的两枚宝石,笑得那叫一个无耻。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点――对我而言,可没有‘好借好还再借不难’这一说,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借给我的东西还是我的。我可没有从小养成‘有借有还’的良好习惯。而且有借无还之余还会无端附送你之前欠我的一大堆利息债务清单。”

“…………”安翰斯沉默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准确来说,那应该是我父亲的东西。”

其实纱罗很好奇,如果说这对宝石确实拥有瞬间移动的能力――即使她用魔术也能做到这一点、尽管可能会很麻烦,而且她也可以使用小宇宙进行瞬移――那么为什么教会的人完全没有试图将这个可说是“不符合教义”的东西收缴走?

虽然安翰斯的反应很平静,但是那句话的意思也就大致表明了他其实根本不在乎这东西,平时也不会使用它们,最多只是当做缅怀追思的物品罢了――何况那还是他那个根本未曾谋面的“父亲”留下的玩意。

纱罗略微有些诧异。安翰斯的话摆明了就是对她说“怎么处置随你好了”――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就信任一个立场与他完全相反的魔术师?这家伙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立刻想好对策的她反手将金黄色的宝石扔进了他手里,对着安翰斯充满疑问的视线,她很是灿烂地一笑,“既然现在这对宝石眼的所有权和使用权都在我手上,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借一个给你好了。”

借给我――你究竟还能无耻到什么地步……安翰斯的嘴角抽动了好半天才恢复正常。

“总之,如果你那边的事情提前解决了的话,就用那玩意传送过来吧。而我这边如果出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我也会用它传送到你那里去。不管怎么说,现在冬木市最危险的地方绝对是瓦勒契亚的所在地,而与此相对,最安全的地方一定就是复誓骑士身边了吧?骑士先生~”

听了她的话,安翰斯那蜜糖一般的肤色上又浮现出了些许近似恼羞成怒的淡红,偏偏他的神情依然呆板到近乎没有表情。

只可惜完全不浪漫的纱罗姑娘一点都没意识到,她那一句“最安全的地方一定就是复誓骑士身边”简直等同于恋爱中少女对男方欲语还休的表白――“最能给我安全感的就是留在你身边”。

于是这两人说了半天,其实根本就是在“鸡同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