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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卷一 往生前缘难渡

第三十七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1/1页]

凤栖梧听闻心底一沉,心中酸涩无比,暗想连朔这挚友是何等人物,他众花独爱夕罂,且这一身欲拒不能拒的夕罂花香,也是他所谓的挚友所掌。

连朔见她一脸颓然不快,不羁笑意却是更深了,融有清墨的眸子里似蒙了一层薄雾,“醋了?”

“没有!”凤栖梧倔强驳他,眼神涣散不知要望向何处,心中愈发烦闷起来,竟一刻也不想与他呆坐于此。

凤栖梧借口离开,“我去斟一壶酒。”

“壶中还有。”连朔按住她提壶的手,促狭看她。

她却不顾,瞪他一眼,嗔道:“我就爱斟满!”

连朔无奈放开她。

他从未如此愉悦笑过,眼底柔情肆意,心底似满了蜜一般的甜滋沁心,却是柔柔叹息,似甘草七分甜三分苦,“我知我心,亦知你心,你却皆是不知。”

凤栖梧似听到连朔说了什么“知了”,终是没听个完整,话语早已浸没在柔柔月色里。

一切准备妥当,只差连朔饮下酒樽中的夕罂酒。

连朔接过凤栖梧递来的酒,斜眼笑看她,澈目洒下柔软,莹白指尖轻打酒樽,跳跃在月白光晕里。

凤栖梧似曾相识,不禁忆起在瑶池初见那日,他一袭碧色长袍,华贵而不失庄重的坐在一片芳菲中,轻打酒樽的指尖也如他眼眸一般泛出卓然傲意。她片刻失神间竟不想让他喝了手中那樽酒。

“诶,你……”终是说不出口,似看着连朔喝了自己亲手调制的毒药,她都颤了一颤。还好,只是春.药,应该伤不了身,凤栖梧这番安慰压制住了心中愧悔。

一杯下肚,三分薄醉,五分迷蒙,七分火热。

澈净墨黑的眸子逐渐漫上一层层的薄雾,不知从何方涌来的燥热之气似要将他整个淹没,眼前的凤栖梧似乎更为娇媚,一颦一笑之间皆如小钩子钩着他澎满**的心。

他醉了,却也不像醉,似像痴迷,却又不是,只想将她丢在身下撩去她的水色锦衣,灭去心中燥火。

但终究是不能,她那般无暇,怎能趁酒后玷污了她?他要让她心甘情愿成了自己族妃,而非脑中迷糊的时候强占她。

不过几杯下肚,竟是这般不清醒,他酒量从未这般浅过的呀。难道她使了什么诡计下了那yin邪之药?也罢,或许她想借此试一试那合欢之术呢,竟是这般害羞不愿主动提及么?

凤栖梧如若知晓连朔是此番想法,定会撞墙以死明志。她到底是低估了连朔,她与瑶喜都忘了,那挽心玉笛,有着支配万物心灵的能力,既是操控玉笛之神,神识定是比其余神祇要多上一缕,这烛阴私藏的春.药虽厉害,却想全然让连朔失了心神,只念那合欢之事,倒是极难。

凤栖梧扶着连朔,进了他的寝屋,将锦履除去,被子掖好。却见他脸色绯红,胡乱撩开掖好的被子,碧色衣袍也是被他扯褪开来,漂亮的锁骨裸露在外,内里白色中衣映着强韧胸膛起伏不止。

纵然被她下了药,他却依旧不愿嚷热,紧抿着盈唇,眼神迷茫望着她,似挣扎难受却又燃着情火,凤栖梧倒吸了一口气,敛了心神,转身欲去,却被床榻之人擒了皓腕,一个踉跄跌入了他的怀中。

这却如何是好,凤栖梧心中暗急,盼望着瑶喜快快前来。床上之人不知何时已撑起身子,环住她,嘴角携笑,盈润薄唇轻咬住她的耳垂温软tian舐,灌满酒香的呼吸似要将她一并薰醉,任她如何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凤栖梧心中倍感后悔,早知会将自己牵扯进来,便将他一扔了事,还忒欠揍的为他脱鞋盖被,如若今天与他在此合欢一场,那也怪不得他人,真真应了凡世里经常用的那句话“赔了夫人又折兵”。

绵密的吻一路沿着耳垂向下直至颈侧,深深浅浅,濡湿冰凉带着醇香的舌尖点点轻触,凤栖梧全身感知敏锐到极限,感管传来的奥妙无一不冲击着理智。

连朔腾出左手挑起她的下颌,带着夕罂芬香的唇舌撬开她微抿的唇齿,寻求她的回应。这本是极好的机会逃脱,她却全然愣着,头脑也混沌一片,腰间忽被托住,一个巧力翻身,她被压在身下再是动弹不得。

浓密长睫落在脸上悉索挠痒了她,男神灵巧的舌尖带着些侵略霸道缠绕上她濡湿温软的舌,还不时攫取着芬香玉液,夕罂花香绕身,欲拒不能拒,神识逐渐湮没。

如若不是那声惊呼,这场角逐仍将继续。

“你们,你们!”虽是极为惊怒,却一点也不失妩媚尖俏。

凤栖梧听此惊呼,神识回归,立马从深吻中恍惚过来,一把将连朔推拒开来,亟亟从床上跌下,似被捉奸在床,面容绯色艳比桃花,一半羞赧一半急切:“如何现在才来?”

连朔被这一声惊呼扰乱了愉悦,甚是不耐,迷蒙眸子狠戾扫过潜进屋内的瑶喜,将那一丝游离的神识召回,听她俩对言便懂了个七八分。一时间迷蒙渐散,显出一双似融了清墨的眸子,不同的是,还揉进了浓郁杀意。

水色锦衣不知何时脱落在地上,凤栖梧慌忙拾起整戴,却被床上一只长臂捞住腰身,跌坐在床。只见男神略整白色中衣自床上坐起,不顾碧色长袍褪尽,长发墨黑莹润似水瀑泻下,丝毫不显凌乱。他眼神凌厉,傲然睥向瑶喜:“你知晓我的性子。”

凤栖梧只觉寒冷沁骨,不免打了个寒噤。

瑶喜听得他言,狠狠一怔,顿时屏了气,朝凤栖梧怒视一眼,满脸不甘,愤恨离去。

凤栖梧绞着手指,垂眸,懦懦打着哈哈:“哈,我去收衣服。”

“未曾下雨。”语气淡然。

凤栖梧欲穿外衣,想蒙混过关,憨笑一声:“那我去做饭。”

“我不饿。”语气淡然。

“唔,我饿!”凤栖梧略沉思,立即回道。

连朔冷颜寒眸,瞥她一眼,语气淡然:“你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