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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自作孽不可活

卷一 往生前缘难渡

第三十八章 自作孽不可活[1/1页]

连朔冷颜寒眸,瞥她一眼,语气淡然:“你饿?”

凤栖梧知晓这是风雨欲来的前奏,上次在大成殿,也是这张拒人千里的脸,眼神似将她置于万丈冰火炼狱,难耐的很,可叹那次无事,而此次却是自己主动下的药,实乃咎由自取,如何怨得他人。

她不知如何回他,穿戴整齐,鼓足勇气欲逃出屋去,还未跨出一步,连朔就用左手扣住了她的双手,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擒住她不让她有一丝动作。

月色盈盈下,猛烈带有怒意的吻毫无预兆席卷而来,灼热的夕罂花香勾勒出无措的脸庞。他极尽疯狂的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掠夺她唇内每一丝空气,吸吮她灵巧逃避的舌尖。

窒息而又绵长的吻,狂乱而又痴迷。她渐渐失去意识,好似身旁开满了无数火红夕罂花,烧得她心中闷疼,眼角因而覆上一滴未落的泪,伴随着陌生的低泣轻吟。

不知何时连朔松开了她的手,她的心似由不得自己,便主动挽上了他的脖颈。

他似得到鼓励,眼神早已迷乱,清墨眸子迷雾漫开,不羁笑意荡漾开来,连眉角也是傲然,连发丝也是自信。

带有惩罚侵略的吻逐渐温软细致,却是依旧霸道缱绻。他仔细品尝着她唇齿之间的馥郁芬芳,缓缓渡给她柔润气泽,助她醒过神来,待她敛神,已被再次压在身下。

绛色绫罗床帏缓缓落下,切断了柔柔月色,屋内悄然点起了锦灯,红火如斯,似“小登科”之夜,花烛粲然,杯酒相邀。

一吻,定天荒。

她的水色外衣不知何时就已褪下,隐隐露出那一方白绸内衬,隔着轻薄衣裳的身体,感官敏锐近乎毫厘,身体似揉为一体,嵌合紧密。

他放开她的唇,呼吸交错而紊乱。带着不舍与留恋,莹白手指抚上她的额顶发痕,一寸一寸勾勒着灵动脸颊,最后极具兴致的撩上一缕墨发,浅笑道:“还饿么?”

她微微娇喘,透过气来,终是回了神识,实在气急,竟是被强吻,震怒发飙,一指暗香拂影就欲擦过连朔的脸,却被连朔抓住了结印的手。

相隔甚近,空气弥漫着暧昧气息,凤栖梧脸上烧红一片,尴尬着撇过脸去,嗔道:“你!”脑子空白,竟不知如何呵斥才更带气势。

连朔松开她的手,半撑着身子,以免压坏了她,幽幽然道:“你下药引发的火,自然要你来灭。”

凤栖梧听他如此直言不讳,骇得不轻,见他眼角渗出的傲然不羁,似有必得之势,且两人姿态甚为暧昧,小腹隔着绸衣隐觉抵到一处硬物,她脸腾的火烧起来,似要将她烧成灰烬,心中大悲大痛哭号着,“今日清白怕是保不住了!可叹自作孽不可活!”

神界风尚虽十分开明,她向来随性而为,但在情字之上,她始终盼望着身与情只寄予一人。此番若是被连朔得逞,心内定是会生出其他魔障。

连朔见她黛眉紧蹙,脸色羞红,明眸中虽十分不甘,却又毫不挣扎,似是认命。长睫似羽翼纷飞粘带细泪,撩人心魄,也惹人怜爱。

终是不忍,连朔翻下身去,呼吸重浊融着夕罂酒香,平躺在凤栖梧侧边,待到呼吸平稳,他忽然无故嗟叹:“罢了,此番我甚清醒,定不会强求于你。”清墨眸子随之闪过一丝落寞。

凤栖梧愣上一愣,松上一口浊气,憨笑着打破暧昧,“就知道你是逗我。堂堂成天族君如何会稀罕我呢?”说着欲将水色锦衣从身下扯出,却不料衣角被连朔压着了。她顿时十分头疼的往床角挪了挪。

连朔余光瞟她偷偷扯着衣裳,装作不知往里凑了凑,打趣道:“七七,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凤栖梧十分头疼的往床角继续挪了挪,郑重其事怒睥他,一字一顿道,“我!不!傻!”

他听言轻笑出声,又往里凑了凑,“不傻?我且问你,你如何知晓我不会稀罕你?”

凤栖梧又十分头疼的往床角挪了挪,乱说一气,“唔,你都活了十几万年了,定有欢喜之人吧?我不过才两万年修为,如何有本事让你欢喜上?而且,你不过是喜欢逗我捉弄我,哪会动情呢。不过,说来你为何不娶个族妃?瑶喜不是挺好的么?对你那番上心,还心甘情愿的为你美色于烛阴,替你守着那九黎壶。”

暗自思忖了一下,忙继续说道,“难不成你有恋童癖?或者,你是个断袖?断袖也没什么不好,……”

如果凤栖梧此时能瞟一眼连朔的脸,定会乖乖闭了嘴。

连朔听她一番聒噪,冷颜寒眸,侧过身来,面对依旧滔滔不绝的凤栖梧,冷冷打断她:“谁告诉你我让瑶喜美色于烛阴的?”

凤栖梧偏过头来,眼见连朔一脸黑气,心下大呼又惹恼了这位尊神,赶忙嬉笑着祭出江湖绝招之“拍马屁”:“你,你听错了,听错了!成天族君怎会做如此卑鄙之事呢!”

连朔眸子清墨更浓,手肘半撑起身子睥她,连长睫都是傲然。他似是惊诧,又像是气恼,幽幽吐出两字,“卑鄙?”

凤栖梧心内大喊糟糕,真是越抹越黑,马屁可谓拍到虎肚子上。她慌忙扯过床角的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蜷缩成一团,避免看到连朔那双能把她冻成冰渣渣的眸子。

正打算怂怂道歉说我错了,却听连朔冷笑道:“我的确卑鄙。我是不是该做更为卑鄙之事呢?”

凤栖梧在被子里捂着,思索着连朔的话,更为卑鄙之事?

不待她思索清晰,忽感被子越拢越紧,裹着她透不过气来,快要窒息之时,呼吸猛然一畅,灌入气道的还有男神身上的夕罂花香,睁开一只眼,入目皆是白色,另一个眼睛睁开,还有藕色,胸膛!她竟是躺在他的怀里。裹着的被子早已被他用仙术撤去。

凤栖梧战战兢兢的抬头,却见连朔半是戏谑半是不羁的看着她,唇形微动,她却立马懂了,他说的更为卑鄙之事,乃“合欢”。

果真是老虎的马屁拍不得,你拍的可能是老虎的肚子。未经大脑的话说不得,你说了可能会造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