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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图霸下人媳妇

吏部右侍郎徐浦心中惊喜,自己竟然成了阁臣,随他一起的还有礼部左侍郎刘建,不满的是刘棉花荣升堂堂首辅大臣。

可惜不管自己如何劝说,帝王都不改圣意,笑着请徐浦留下来用膳。

唯一让徐大人觉得有趣的,就是殿外正在被未来皇后数落的朱六爷了,又是掐耳又是敲脑袋的,一副亲姐姐训斥顽皮弟弟的温馨情景。

观音儿两手叉腰,哪有半分国母气派,临了慎道:“你要打就打,要罚就罚,我都依着你。可是你不该吩咐外人动手,万一打出来个好歹,你还有脸来见我?”

朱祐桓低着头,撇嘴道:“我出手更没个轻重,他俩太不像话了,带着一群公子哥跑到刑部招摇,传扬出去还不是坏了你的名声?就得狠狠教训一顿。”

“唉!”观音儿轻轻叹了口气,要说天底下谁动了自家亲人,她不会记恨的话,无疑就是眼前这位了。

经过朱祐桓三番四次的提醒,观音儿倒也不再盲目的宠溺弟弟,虽说算是暂时的,但历史上这位素有贤德名声的皇后,正是缺少了如同朱祐桓这样的人存在,敢直言无忌,身份与众不同。

“反正你用些心,别老用拳脚去管教他们,要多讲道理。”观音儿谆谆善诱,神色含忧。

“是是,我保管改变方式。”朱祐桓清楚对方担心什么,急忙转移话题,问道:“老大人病情好点了没?”

观音儿忧心重重的摇头道:“还是老样子,怪不得你生气,父亲病重,母亲没有精力管教弟弟,今后我就指望你了。”

“我知道了。”朱祐桓抬头看看天色,说道:“我还有事,就不进去告别了。”

不知为何,观音儿突然俏脸羞红,她误以为朱祐桓要忙着操办大婚事宜,给自己忙乎呢,遂羞答答的点头。

对此朱祐桓呵呵一笑,也不解释,潇洒的朝宫殿里挥挥手,脚步匆匆的扬长而去。

不提朱祐桓赶去鸾凤坊,准备让张夏岚为他出个主意,好缓和下和姑姑朱含香之间的关系。

郊外朱家庄子,朱瑞妻子孙氏一大早替丈夫烧香拜佛,坐着马车正好走到朱府侧门。

感觉车速渐渐慢了下来,孙氏挑起帘子一瞧,就见前方停着一长溜黄绸装饰的豪华马车,打从朱门走出来一位姿容靓丽的美妇,身前身后都是下人,前呼后拥。

孙氏和朱祐桓同辈,一见出来的乃是朱家二小姐,赶忙吩咐道:“停车,扶我下来。”

被丫鬟搀扶下了车,孙氏紧走慢走的迎了上去,恭声道:“奴家见过姑奶奶,姑奶奶安好。”

朱含香眼都不扫她,笑道:“承你吉言,今日倒是巧了,是偶然撞见还是有事寻我?”

孙氏早就打听过,眼前这位可是位一等一的精明人,为人泼辣,行事直率,这些年一直打理家事。去年才让出位子,府上除了那位郡主,就属她说的话,六爷能听得进去。

堆起笑脸,孙氏巴结道:“哎呦,原本没什么事,老远瞧见姑奶奶,就想着过来请个安,这走到近前忽然觉得认错人了,还以为是哪位姑娘出门呢。”

“咦!”朱含香似笑非笑的扭过头,问道:“这话怎么说?”

孙氏笑道:“哎呦呦!实在是太年轻俊俏了,姑奶奶这一出来,保管十成人中有九成九,会把您当成十几岁的小丫头呢。”

“赫赫!你倒是会拿好话来哄我。”

朱含香心里得意,忍不住说道:“最近我常去鸾凤坊,那里真是个好所在,各种新奇古怪的玩意好多,什么美容保养,玫瑰浴,瘦身按摩的,对女人家大有好处。要不,你跟我去一次,眼见为实。”

“鸾凤坊。”孙氏吃了一惊,急忙摆手道:“那里奴家可花费不起,去年济南城也开了一间,好家伙,听说什么一年会费就得足足五千两银子,好家伙,闹得整个济南都轰动了。”

朱含香闻言格格娇笑,不容拒绝的道:“怕什么,咱们走。”不由分说的就拉着孙氏乘车去了城里。

却说朱瑞躲在家里闭门养伤,闲来无事满院子里溜达,如今暂住的乃是民居,房舍不多,下人都挤在一处。

无意中撞见管家朱福的新婚妻子,生的很有几分姿色,还是他做的主,给拿的聘礼。眼前其人肤色白皙,娇媚入骨,朱瑞立即见猎心喜,当即强行把人拉扯到没人处,那少妇非但不抗拒,反而曲意迎奉。

春风一度后,朱瑞大感满意之余,食髓知味的没事就和少妇耍在一处,渐渐传出闲言碎语,传到了朱福耳朵里。

朱福闻讯暴怒,一肚子闷气吃醉了酒,对着几个下人大骂朱瑞不地道,这些年鞍前马后,为他办了多少事云云,不但不念着好,现在竟连妻子都被侮辱,逼急了我,早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大家同归于尽。

本来不过是醉酒之下发发牢骚,不想被有心人听到,转身跑去禀告朱瑞,朱瑞一听冷笑不止,当即设下毒计。

朱福摇摇晃晃的回了屋里,对着妻子破口大骂,那少妇对丈夫还真是实心实意的,逢迎朱瑞,一来是抗拒不得,二来也是为了自家将来打算,三来贪图些小恩小惠,毕竟时下主人调戏下人妻女多了,少妇当年就是因勾搭自家老爷,结果被夫人赶出家门的,碰见这档子事,熟门熟路的,如何就不从了?

眼看丈夫吃醉了酒,少妇忍着气伺候他睡下,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急忙出去开门,就见是朱瑞身边的丫头,说是老爷召她过去伺候,少妇欣然点头。

她人一走,闪进来一个下人,爬到窗户外唤道:“大福哥,你快起来看看吧,你媳妇又被那没廉耻的勾引到后宅,干那营生去了,亏你倒睡的放心。”

朱福正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的睡着,顿时惊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屋里哪还有妻子的身影?一时间怒从心起,一个猛子跳起来,推开房门,径自朝后宅跑去。

刚跑到厢房角门首,不防黑影里抛出来一条凳子,顿时把朱福绊了一跤,只见咣铛一声,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掉在地上。

左右早就埋伏了一干小厮,冲出来喊道:“有贼!”

小厮们一扑而上,朱福被按倒在地使劲挣扎,叫道:“我是管家朱福啊,你们松开我。”

房门打开,朱瑞狞笑着走出来,指着地上的刀子,恶狠狠的道:“好啊!你竟想杀我。”

“老爷,那不是小的啊!”朱福惊得魂飞魄散。

朱瑞指着他骂道:“众生好度人难度,这厮真是个杀人贼。人证物证俱在,给我把他拴锁在门房里,等写下状子,送到附近县衙里去。”

周围小厮都觉得奇怪,其中那位告密的二管事凑到近前,问道:“直接杖毙,送交官府报一下就是了,老爷为何如此?”

以朱家的宗室身份,随意处置个恶奴自是小事一桩,不过事后得有确切证据,并报备官府,哪怕是王府都一样。

朱瑞只是冷笑,他还垂涎少妇的美色,杀了朱福事小,惹恼了美人就不美了,吩咐把朱福拖走。

前脚一走,后脚少妇云鬟缭乱,衣裙不整的从屋里跑出来,跪在堂下哭道:“爹,此都是你干的营生,好好在里面戏耍于奴家,为何又把他当贼拿了?”

朱瑞见了美人满脸欢笑,说道:“媳妇儿你起来,你没见他藏着把刀要杀我?我念在你的情分,没动他一根汗毛,回头押到当地官府关上几天,吓唬吓唬,再发配到老家去。”

“真的?”妇人无知透顶,当即信以为真,生怕丈夫受到太多委屈,急忙起身,顾盼多情的陪着朱瑞进房去了。

单表朱福被下人押到通州县衙,二管家举着朱家拜帖,封了二两银子给官差,很快见到了县太爷,县丞,主簿等官吏,先送上一百石米,一百两银子的孝敬。

朱瑞原本是想买通官府,直接把人当堂打死,可惜不凑巧,京城刑部王恕正在审理陈年冤案,严命各级官府不得草菅人命。好处是收了,任凭二管事如何暗示,几位官吏都故作不知。

县太爷命衙役升堂,接过状子一瞧,怒道:“大胆刁奴,竟敢因贪了主家的银两,被训斥几句即心怀恶意,持刀突入后厅,想要谋杀家主,来人,把刁奴带上堂前。”

鼻青脸肿的朱福被推进来,双膝跪地,叫道:“大人冤枉啊,您容小的说,小的便敢说,不容小的说,小的不敢说。”

他倒也知道好歹,此等丑事宣扬出来,以朱瑞的为人,定会宰了他出气,是以拿话来激县太爷,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县丞看了看知县大人的脸色,说道:“你尽管说无妨。”

朱福也是见过世面的,眼看外面聚起了瞧热闹的百姓,又自觉此乃天子脚下,遂横下心来,悉把朱瑞如何如何调戏他妻子,如何如何逼奸,还嫁祸于他的事,要垫害图霸妻子一节,源源本本的说了一遍。临了生怕证据不足,更是把朱瑞以往霸占人妻的恶事统统倒了出来。

谁知县太爷大喝一声,令左右打他嘴巴,说道:“你这奴才欺心背主!你媳妇明明是家主配与你为妻,你不思报本,却依醉突入卧房,持刀杀害。满天下人都像你这奴才,也不敢使人了。”

当即令左右选大夹棍上来,把朱福夹了一夹,又打了二十大棍,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吩咐狱卒带下去收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