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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宫中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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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宫中秘道[1/1页]

“你脸红什么?”张德帅将那人拉到屋里关上门,回头正要对那人说话,但看到那人模样顿时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org

这家伙不会是女扮男装吧?张德帅暗想那些古装电视剧里经常出现这样的情节,于是他理直气壮地观察起这人的胸脯来:咦,这人胸部平平,跟自己的没什么两样,可怎么感觉就是不对头呢?嗯,兴许是自己想错了,想这堂堂的朝廷大内,何等森严,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女扮男装的侍卫来呢?再者说了,这人虽然瘦小了点,但看其气势壮大,腰板直立,行走轻健,刚刚走到自己身边都还不知道,显然这家伙怀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应该就是个男儿身……

但如果他真的是个男儿身的话,难道人妖的历史都追溯到我国明朝去了?张德帅想起古代一些达官富人确实有宠养男伶的怪癖……顿时觉得浑身发冷,一阵恶寒犯呕,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那名带刀侍卫跟随张德帅进得屋来,正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抬头顿时发现那柔弱仁义的皇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胸部看,眼神中还有一种寻觅的味道。可正当他胀红着脸准备发作时,只见皇上又突然退了两步,目光也移向了远处,只是脸色却分外难看。

“皇上您没事吧?是不是感觉不舒服?要不要我把太医叫来?”这名带刀侍卫一时摸不清头脑,心里很是奇怪,还以为皇上得了什么怪病呢。

“咳咳,没事,我刚刚思考国家大事有些太入迷了,所以你不必着急,你接着说,你都发现什么了?”张德帅此时都不敢看那人一眼了,只是碍于还要用此人,所以他勉强端正颜色道。

哪有对着人家胸脯思考国家大事的?那人听到皇上这个借口,哭笑不得。但好在皇上又将话引入了正题,他连忙说道:“据小人这几天的观察,发现您的近侍太监小安子老是和一些经常外出的太监以及大臣凑在一起,他们机灵得很,每次接触都选在隐秘的角落里,而且说话声音很小,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你说得很对,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所以我——朕不是一般人!张德帅心里暗暗得意地补充了一句。

“你是怀疑他们私通燕王,而且还替燕王暗中监视朕?”张德帅直接地说出了那人的想法。

对!说不定小安子他们收受了燕王好处,还替燕王暗中监视皇上呢!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以前只当是他们这些家伙泄露朝廷机密……皇上怎么变得这么机灵了?早些时候,我跟他暗示此事,他还坚决不信,现在怎么突然象换了个人似的?

那名带刀侍卫显然还当眼前这皇上是以前那个了无心计的书呆子,没想到皇上会作此回答,因此一时还有些适应不了。

张德帅见这人清亮的大眼睛来回闪铄,秋波婉转,勾人心魄,而脸色沉静,却又不象是在诱惑自己,而是在想事情。他看得愈加恶心,只好赶忙岔开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我叫方行子!”那人没想到皇上会突然有此奇怪一问,急忙慌张回道。心里暗道:好奇怪!皇上明明知道我的名字……

“噢!你是宫中的带刀侍卫,肯定对宫中事物了如指掌,朕问你,宫里可有什么秘密通道通向外面?就是可以让人偷偷从宫中逃到外面又不会被人逮到发现的那种通道。”张德帅这回吸取了教训,丝毫不向他看上一眼,他猜想此人对宫中熟悉,所以自己逃跑一定能用得上他。

“秘密通道?没有啊,倒是皇宫东北角的洗杂院里有一条通向外面的泔水沟,专门用来排泄宫里的残羹剩饭、洗涤脏水等污杂,前几天我听福公公说,有一名小太监被罚监禁后从那里逃了出去……皇上问这个干什么?”方行子有些摸不着头脑,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尽是茫然地看着皇上。

再看?再看,老子把你扔男子监狱去,把你的菊花爆成无底洞!张德帅深知他眼神的可怕,心里愤愤地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交给你一个任务,去给朕弄一套合体的普通男人衣服来,现在就要!”张德帅急不可耐地催促他道,心里还暗暗思量:老子这皇上马上就要卸任了,这家伙不会不承情吧?

“啊?皇上您是要……”那名叫方行子的侍卫惊得张大了嘴巴,但看到皇上噤声的动作,连忙会意地捂住了嘴巴。

“不错!朕巳和楚荆一带的勤王军约好,此时京城不保,朕为了国家社稷,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到了楚荆,四方勤王军齐会朕的帐下,到时候朕只要振臂一挥,举国响应,到时必可重创朱棣,重整江山!这件事只有廖廖几人知道,朕看你赤胆忠心,所以才敢将这事告诉你,你可一定要为朕保守秘密,国家兴衰只在此一举了。”张德帅一脸郑重,低声说道。他编起谎话来,眼睛都不带眨的,直把自己的逃命说成了攸关国家社稷的光荣大事。

方行子眼睛瞪大到了极致,凭他对皇上的了解,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平时柔弱仁义,优柔寡断,谨言慎行的建文帝会想出这么个主意。难不成是某个大臣给他出的主意?嗯,一定是这样!难得皇上看清了形势,也知道此时京城不保,无力回天,而且他身边又安插有朱棣的人,行事必须慎之又慎。按他的思路,说不定真的还能重整旗鼓夺回江山呢。

方行子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脸色变得慎重起来,他忽然朝张德帅跪下,同样低声说道:“小人明白!请皇上放心,小人一定将事情安排妥当,必不辱皇命,小人这就去探察那个洗杂院,同时为皇上找一套合身的衣服,请皇上静候佳音。”

嗯,有你替朕跑腿,朕倒乐得省心了呢!张德帅心里暗喜,脸上却是严肃中带着一点感激:“好兄弟!朕就全拜托你了!”

说罢,他还习惯性地用力拍了拍那人瘦俏的肩膀。

“啊——皇上不要这样!你这样会折煞小人的……”方行子被张德帅的一阵拍惊得魂飞天外,玉脸飞红,慌不跌地退了好几步。

心里犹在惊恐不巳:皇上这是怎么了?平时皇上言语端穆,礼节素行,从没有过越礼之举,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大胆不羁?

哎,封建主义的等级礼节真是害死人啊,老子一个普普通通的安慰动作竟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张德帅高讪讪地笑道:“方爱卿不必害怕,也不必拘礼,朕一时有些激动,所以才有些情不自禁,这里只有咱君臣二人,朕委心于你,所以才对你推心置腹,你别介意。”

方行子心里象揣了小兔子一般,怦怦跳个不停,脸上红霞四溢,听到皇上匪夷所思的解释,这才稍稍平定。他此时再不敢在这里停留,连忙跪首道:“小人多谢皇上赏睐,如果没其他事,小人这就告退!”

嗯,事情紧急,你是不能再在这里Lang费时间和恶心朕了。张德帅心里比他还急,听他想要告退,立刻批准:“好吧!你快去快回,注意行踪,切莫被人发觉异常,朕就在这里等你!”

方行子得到皇上的应允,这才直起身来,快步向外走去。

“这小子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呢?算了,还是留待以后研究吧!”张德帅见这人虽然行走如风,但英武之中总带着一点袅娜娇气,他一直看着方行子消失门外,嘴上默默地嘀咕道。

偌大的房间里金软碧玉,又只剩下了张德帅一个人,一时间显得空荡荡的。张德帅索性又躺回了床上,细细地品味着刚刚那群佳丽留下的淡淡幽香,只是现在感觉口渴得厉害,心里暗暗疑惑那个小宫女怎么还没送茶过来。

而就在张德帅寻思的时候,房门却“吱扭”一声被人轻轻打开了。

张德帅猛然坐起,脸上的表情随即又放松了下来。

“皇上,您的茶。”一个身材高挑、桃面嫣红的宫女迈着标准的宫庭碎步款款朝张德帅走来,正是那名长着一副可爱的鸭蛋脸的女孩。

只是女孩显得有些羞涩,声如蝇蚊,若不是这房间只有张德帅和她两个人,张德帅估计自己听都听不清。而且女孩那双清澈得如同一汪甘泉般的眼眸只在说话时看了张德帅一眼,之后便一直低着头,就好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可爱。

张德帅看得满心欢喜,巳全然忘记了自己刚醒来时那“一柱擎天惊煞美女”的龌龊事。他是从现代社会过来的,心里可没有那种等级尊卑观念,只要是美女,他都来者不拒,照单全收。他见这女孩纯真青涩,模样娇憨,可爱至极,忍不住蹭地站了起来,快步走向女孩:“小心茶水烫手,来,我拿着就行了!叫你大老远去倒茶,我……朕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呢。”

女孩万万没想到皇上会突然走过来接自己手中的茶杯,洁白青涩的鸭蛋小脸上闪过一丝感激,但更多的则是恐慌:这岂不是坏了规矩吗?

尤其是在听到皇上那充满爱惜的温暖话语时,更加觉得无地自容,连耳根处都泛起了红晕。

“不……不是的。茶房离这里没有多远的,只是奴婢刚刚来的时候,方侍卫说您正与大臣商议国家大事,所以没让奴婢进来。后来方侍卫在走开时,才告知奴婢进去。所以耽搁皇上饮茶,请皇上恕罪。”女孩慌不择语,急忙解释道。这是她进宫来第一次跟当朝天子“亲密”接触,联想起那些老嬷嬷们的种种交待,心里哪能不慌。

张德帅看着这小丫头娇羞不堪的模样,不忍刺激她,亲和地说道:“没事,没事,一点点小事而巳。你不用这么害怕的,朕为人一向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善良正直,纯洁友爱,乐于助人……咦,你脸怎么了?”

“皇……皇上,您……您的手……”女孩满脸羞红,头垂得都快到胸脯上了,支支吾吾地说道。女孩又羞又急,偏偏又发作不出来,皇上明面上说是来接茶杯,但一上来碰都没碰茶杯一下,只是紧紧握着自己的两只手。

“哦!你看朕这头脑,一热情起来就有些控制不住了,来,来,这边坐。”张德帅仗着那可比城墙的厚脸皮,丝毫没显尴尬,两只大手婆娑着女孩紧握茶杯的两只小手,临放开时还轻轻捏了一下,吓得女孩娇躯一震,他则在心里暗笑:哇,好一双又滑又软的小嫩手!

皇上这种热情好让人难为情啊!女孩心里忐忑道,但仍旧顺着张德帅向床榻走去。

这个女孩生在农村,因封建风俗制约,她从小除了自家兄长,几乎没跟什么其他男人接触过,进了宫里,规矩森严自不待说,何曾被一个大男人这样又摸又捏的。张德帅几句话下来,女孩只觉心里发慌,脸上发烧,心里如同有一头小鹿撞来撞去,头脑开始有些浑浑噩噩,只是听着皇上让她怎么做她就赶忙去做。

张德帅将女孩拉到床榻前,他自己大咧咧地一坐,接着道:“坐,坐,不要跟朕客气,你忙活好一会儿,应该累了吧,快坐下歇会儿吧。”

主子面前哪有下人落坐的份儿?女孩哪敢依言坐下,连忙挥手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忙惯了,一点也不累的。”

虽说差点坏了规矩,但女孩听着皇上的话心里却是暖暖的,那些老嬷嬷们常说什么“伴君如伴虎”,皇上面前容不得犯半点错误,但她感觉这皇上比普通人还要平易近人,丝毫没有架子,难怪人们都交口称赞皇上宽厚仁意呢。

张德帅见叫这女孩坐下,比要她小命还要害怕,当即也不再勉强。对于封建社会里的人,从小就接受了尊卑礼仪等观念,根本不可能一时就改变。

张德帅悠悠地喝了一大口茶,只觉入口清爽甘甜,知道不是一般的俗茶,但他对茶没一点了解,也没打算了解。转而又朝女孩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芳龄几许?仙乡何处?来宫几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