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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宫庭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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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宫庭大火[1/2页]

“哦,哦”女孩一时接受不了张德帅突然问这么多东西,娇挺的小鼻子深吸了口气,这才回答道:“奴婢姓刘,叫雪妮,宫里的那些姐姐都叫我妮妮,老家在山东沂州的沂蒙山区,今年十八岁了,是去年才刚进宫的。.org”

哇,才十八岁就长这么出落了,看来山区里的小妹也并不都是又粗又黑的,也是有一些美女胚子的。张德帅不知道刘雪妮说的沂州是哪,但却是对沂蒙山区有一点印象,记得在上地理课时学到过。

“嗯,以后朕就叫你妮妮好了。妮妮在宫里还适应吧?要是有什么人欺负你,尽管跟哥哥……哦,跟朕说,朕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张德帅明知道自己这皇帝马上就要下台了,但仍然大开空头支票,先博取了美女的好感再说,他可没想那么长远。

刘雪妮听到皇上的话,心里立刻激动起来,虽然她出身微寒,不懂得太多世事轻重,但也知道当朝天子一句话的份量。其实这一年多来,她确实受了不少委屈,由于自己心地善良,淳厚朴实,被不少太监、嬷嬷认为是软弱可欺,总是有事没事地指派自己,稍犯一点错就要打骂上身。

“没……没有!大……大家对我还可以的,多谢皇上,皇上您真是太好了!”刘雪妮虽然心里感激涕零,但也知道有一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而且她也不忍心在背地里告那些人的状,所以结结巴巴地说道。但她那句“您真是太好了”却是发自内心的。

哎,这小丫头心地实在是太善良了,受了委屈也只是默默忍受,不在人后告状。张德帅何等人也,观其行,听其言,就知道了女孩的真实情况,对女孩也暗暗心疼。

“呵呵,你不必对朕这么客气的,朕跟你年纪相差无几,你把朕当成哥哥也无所谓,你来宫里都一年多了,朕竟然一直没注意到过。哎,想必是朕平时日理万机,治理天下,日夜操劳,勤于政事,忽略了你吧。”张德帅继续展示自己的和蔼可亲,毫不客气地将建文帝的功劳全记在了自己身上。心里还加了一句:要不然早把你调到身边当贴身秘书了。

心里纯洁无他的刘雪妮听得暖意浓浓,只觉得皇上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好的人了,不禁娇憨的小脸上泛起了一阵甜美的笑意:“皇上操劳国家大事,为国为民,确实好辛苦,所以您一定要多注意身子。以后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给妮妮……哦,是奴婢,奴婢一定侍服好您。”

刘雪妮感觉皇上亲和,竟不自觉地一时失了口,不禁有些羞怕,但好在看皇上并无怪罪之色,心里愈加钦慕。

张德帅这是第一次见刘雪妮笑,虽然那质朴清纯的小脸算不上极致,但笑得却真诚自然憨态可掬,仿佛一股阳春清风般拂人心田,让人感觉十分温暖惬意。想自己这一生,前世孤儿,孤苦无依,受尽冷漠白眼;后世却又成了一个倒霉皇帝,刚昏迷醒来,敌人就破了京城,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是亡命天涯还是就此了断残生。

联想到这里,张德帅只觉人世沧桑,百感交集,不胜哀嗟,他悠悠叹了口气道:“哎,没想到这人世间竟还有人会关心我,难道你没听到那些太监们议论京城巳破,叛军马上就要攻进皇宫了吗?朕这个皇上马上就要被人赶下台了……”

刘雪妮见皇上突然间又变得如此失落,模样萧索,心里一阵难受,她也顾不上什么地位尊卑,忍不住说道:“皇上不要太伤心了,奴婢虽然也听说了一些事情,但奴婢更听说皇上宽厚仁爱,爱民如子,兢兢业业,为国操劳,为民请命,经常批阅奏章到深夜,连打破一个茶壶都不忍心责怪下人,人人都说,像您这样的好皇上百年不遇,那些叛贼背弃常伦……呶……皇……上……您……”

刘雪妮正说得起劲,却突然被张德率一把捂住了小嘴,清纯的大眼睛闪铄不停,小脸吓得刷白,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只见张德帅凛然正色道:“不许你这样说——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但朕是一个很低调很务实的人!朕不想被人传颂,也不想把自己的劳苦功高、高风亮节传于大众,朕只想在有生之年踏踏实实地为广大人民多做一点实事,多做一点好事,权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朕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朕真的很低调!”

张德帅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一手抚着刘雪妮惊恐的小脸,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面说着也趁机揩了不少油水。直到说完,他仍旧装得清高无比,满脸肃穆,连他自己也感觉自己比三皇五帝牛B多了。

刘雪妮怔怔地看着皇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但她终究还是搞不懂:皇上到底哪里显得低调了?

低调,这个词虽然她不甚理解,但从字面和语境上理解,也知道这是放低姿态,勤恳务实的褒义词。

“皇上,您没事吧?”刘雪妮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冒出一句话来。

“呵呵,没事,没事,朕好端端的会有什么事呢?”张德帅一脸轻松地回道。

“嗯,虽然刚刚皇上的一番话,奴婢不甚理解,但奴婢相信皇上比他们口中说得还要好,叛贼们虽然一时猖獗,但皇上深得民心,想必他们也不会翻起多大的Lang来……皇上您抱得奴婢太紧了……这样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刘雪妮说到最后声若蝇蚊,青涩的小脸上红霞朵朵,低着脑袋对张德帅道。

“哦,不好意思,我一时激动所以有些情难自禁,哎,我也经常反省,为什么自己天生就是这样一个真性情的人呢?”张德帅占足了便宜,悻悻地缩回手来,仍然大言不惭地装B道。

此时刘雪妮巳被张德帅三番五次的调戏弄得羞愧难得,心怦怦乱跳,根本没听张德帅怎么解释。她只是感到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那种感觉从未有过,却又很让人难为情,又很温暖,很激动……

“不好啦!御寝殿起火了!快点救火啊!大家快救火啊……”忽然一声远远的呼喊传来,但很快又听得越来越真晰,之后便是越来越多的人呼喊,一时间静谧的皇宫竟变得混乱起来。

这一猝变,让正处在旖旎气氛中的张德帅和刘雪妮吃惊不小。

“皇上!您听到没有?外面起火了!”刘雪妮紧张得往旁边靠了靠,对张德帅说道。

我靠!真的起火了!竟然和历史书上说得一点不错!张德帅没有理会刘雪妮,他内心的吃惊比刘雪妮这单纯的小丫头要严重得多。他凝神细听着外面嘈杂的脚步声、呼喊声、尖叫声……想起自己曾看过的那段历史。历史书上曾说,在靖难之役行将结束时,燕王挥兵入城后,皇宫突发大火,也就是在这场大火中,建文帝再也不知所踪。虽然后来朱棣一口咬定建文帝葬身火海,但却始终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所以后来很多史学家以及民间传说建文是趁大火逃出了皇宫,从而隐迹埋名,有的说是当了和尚,有的说是流亡海外,种种说法不一而足,总之建文帝从那以后便失去了一切信息。

张德帅隐隐感觉到,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机会来了,尽管他不知道当时的建文帝到底是被烧死了还是逃跑了,但现在到了他张大帅头上,他张大帅可是绝不甘心被火烧死的。

刘雪妮见皇上脸色阴沉,眼神闪铄不定,也不知在寻思什么。她只是干着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了,忍不住焦急地对张德帅说道:“不好!皇后和太子他们就在御寝殿里,我们得赶快出去救人啊!皇上。”

救人?张德帅一听到这个字眼,心里很是不爽:我自己连小命都顾不上了,还要去救那个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老婆和八杆子打不着的儿子?

虽然心里这般想着,但张大帅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只见脸色一沉,冷声道:“现在事情急迫,危险重重,我们顾不上那么多了!妮妮,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们一块逃出宫去!”张大帅一面说着,一面毫不犹豫地抓起了刘雪妮的小手。

刘雪妮身子一颤,心里一阵悸动:皇上竟然叫我的小名了?

但刘雪妮可没有张德帅这般“无毒不丈夫”的狠劲,凭她善良的心地,如何忍心扔下对自己甚好的皇后不管,而且,太子还那么小……

“皇上,我们不能扔下皇后和太子不管啊,她们要是有什么意外那可如何是好?皇后一直待我很好,要不是她,我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我怎么能看着遇到危险而不管不顾呢?”刘雪妮用一种近乎哀求般的声调说道,但语气中却隐隐有一种顽强的执著。

哎,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这小丫头还发慈悲?张德帅看着刘雪妮温驯却又有一丝倔强的模样,又爱又恨,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矫健的身影快步冲了进来,张德帅定睛一看,正是之前被他派出去的方行子。此时的方行子也换了一身行头,她脱去了英武的侍卫服,换上了一身普通武者的精短箭袖衫,腿绑紧箍带,一把三尺长剑佩于腰间,比先前更显得英姿飒爽。

“皇上,微臣来迟了!就在刚刚,我听一名侍卫说燕王巳经攻到洪武门了,虽然有齐尚书等人苦苦支撑,但估计再有一个时辰也要攻进皇宫了,时不宜迟,我们赶快走吧!嗯?这小宫女……”方行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张德帅面前,也来不及行礼,只是躬身急快地对他说道。当他看到张德帅身边的刘雪妮,忍不住细眉一挑,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色。

“这女孩是朕以前安排的一个内应,专门负责给朕监视那些心怀不轨的太监们。事出紧急,就按你说的,我们现在就走!”张德帅看到方行子眼中的疑色,随便找了个借口解释了一番,之后他拉住刘雪妮的小手,快步向门口走去。

方行子看到皇上竟然拉起了那名宫女的手,脸上闪过一丝惊骇:都道皇上宽厚仁爱,心地纯正,竟然暗地里还有这样一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小宫女应该是皇后的侍女,皇上竟然都把人安插到皇后身边了!

而被张德帅紧握住小手的刘雪妮虽然仍旧想着救皇后的事,但她刚刚听到方侍卫的话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情况竟然危急到了如此地步,当下也不敢再提救皇后的事,只是心里仍有些难受。倒是完全忘了自己被皇上拉着,叫人看到可如何是好?

三人急急忙忙地走出门外,只见皇宫到处浓烟滚滚,显然并不是一处起火,无数太监、宫女,其中还夹杂着几个大内侍卫在来回奔走呼喊,场面热闹嘈杂到了极点。

“你说的那个洗杂院在什么地方?”张德帅对方行子问道。虽然他也想过从什么后门一些地方逃走,但他又觉得皇宫墙院高耸,守卫森严,而且自己还被人暗中监视着,如果逃跑不成反被人抓住,那可就全完了,所以还是选择一条比较稳妥的办法比较好。

“就在东北方向,我们往左走,穿过回春园,再走几步就到了。”方行子一面说着,一面走到了前面。他有意无意地扫了皇上一眼,却发现皇上脸色沉静,目光如炬,镇定之中透露着一丝机智,与以前的皇上判若两人,他不由得又是一阵纳罕。

这皇宫还真大呀!估计十个我们的学校都赶不上它大,皇帝他们一家子住这么大地方,难怪惹得那么多人眼热呢!张德帅跟着方行子,拉着刘雪妮,一边穿过重重庭园走廊,一边暗暗赞叹。就仿佛那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

“哇!这个小阁楼真漂亮,这拱月门彻得太精致了,就连最角落的那间独立小屋都弄得这么精美蓊郁,那里一定是大总管他们议事的地方吧!”

这皇宫深宛,玉殿琼楼,层层叠叠,张德帅走得心烦,索性观览起这些设计精巧的建筑来。

“哦,那个独立小屋……是……是下人们入厕方便的……茅房。皇上可能没大往这边走过,所以对这里不怎么熟悉吧。”刘雪妮十分尴尬地回答道,但她随即又替张德帅制造了理由。

“还是妮妮了解朕,朕确实没怎么往这里走过,哎,平时就是因为辛勤了,以后得让妮妮多带我转转。”张德帅讪讪地顺坡下驴,一面说着还坏坏地挠了一下刘雪妮的掌心。

刘雪妮听得心里甜甜的,经过张德帅的再三挑逗,她巳没有了初时的惊恐不安,只是愈加显得羞涩。

但走在前面的方行子听着皇上一口一个“妮妮”,说得亲热肉麻,感觉浑身不自在。更加重了心里的疑惑,皇上到底怎么回事?突然象换了个人似的。

“嗯?不好!我们被人盯上了!”张德帅虽看似轻松地与刘雪妮调笑着,但他随时关注着周围的人物,他在转过一个廊角时忽地发现后面不远处跟着鬼魅般的人影。

其实这个鬼魅的人影早在张德帅出房间时就巳经跟着他们了,只是那时他们着急欲走,根本没有注意。

“方侍卫,我们到那个冬青团伏下!”张德帅快走两步,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搭在方行子瘦俏的肩膀上,三人一低伏到了一团茂密的冬青下。

方行子没想到皇上突然会做出如此举动,他身子敏感地一震,但好在他是习武之人,身体灵活,几乎同时三人没入了冬青团下面。

那个鬼魅的人影见三人拐过廊角,立刻快跑几步,但他一转身却陡然发现三人消失了。这下他有些着急了,安公公下了死命令要他随时注意皇上的一举一动,这要是让皇上凭空消失了,那回去还不得被安公公吃掉?

他越是发慌,越是忘了隐蔽自己,一双鬼精的小眼珠不停翻滚,丝毫不敢放过丝毫线索,一溜小跑,竟没注意到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