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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回 抱不平三兄弟共谋

第四百三十回抱不平三兄弟共谋子蒲听罢,眼圈微微发红,旋即掩饰了过去。呵呵苦笑着说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事还少了么?只有永远对的君主,哪里有什么永远不倒的大臣?常言道树大招风,官做得越大,功劳越大,越有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呢!嗨,嗨!”

蜀国使者听罢唏嘘不已!愤然道:“大庶长何须伤感?大庶长在位期间,对我国多方照顾,我家大王甚是感恩。我家大王说了,若是那悼公对您好了便罢,若是他胆敢对您不敬,我们愿意出兵,助您夺国君之位!那国君之位本来就属于您的,那秦悼公小小孩儿家,乳臭未干,何须惧他?”

子蒲听罢伸手把蜀国使者的嘴捂住,连连跺脚道:“隔墙有耳,你不要乱说!你还怕我的麻烦不够多么?”

二人正在闹着,却见那赵三掀开门帘进来,对着子蒲:“巴国使者也来了,大庶长是见还是不见?”

那蜀国使者听罢,起身对着子蒲说道:“大庶长去接待客人吧,小的先走了,你且记得,如果那悼公对您好了便罢,若是不好,我们会倾全国之兵祝您!小的住在禁城外蜀国驿站里,您可随时前来找小的!”

蜀国使者刚去,巴国使者又来,因二者谈话内容相仿,这里不再赘述。

送走二位使者,天已大亮。子蒲慌道:“坏了,迟到了!”

这才匆匆赶到朝堂之上。

果不出他所料,那秦悼公正在大发雷霆!

幸得子蒲见机行事,做小伏低,假作痴颠,这才逃脱大难!

回府后,子蒲把蜀国、巴国使这招来,对他们说了自己的遭遇,二国使者大感同情,遂相约三日之后,趁雍城城东大集之际,子蒲负责调动秦国之兵,巴蜀而过分别起兵相和,共同推翻秦悼公,助子蒲登基。

巴蜀二国使者刚走,子蒲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便连忙躺在了床上。以白毛巾覆头,倒像是真的病了一般。这边刚刚躺下,那边三弟子虎、四弟子枫、五弟子良也相继到了。

这子蒲生性深沉,工于心计,在担任大庶长期间善于收买人心,特别是对于几个弟弟,更是照顾的十分周到体贴,无微不至。全不似平日里帝王之家兄弟的勾心斗角,人情纸薄。因此,这子蒲在秦国威望很高,除了惠公外,无人能比。

三弟子虎、四弟子枫、五弟子良知道子蒲素来体壮如牛,便是有些许微恙也不至于便须半年或一年的休息。那秦悼公不分青红皂白,为了一件小事儿便让他回家休息,分明是心里容不下他,等于是暗地里解了他的大庶长之职,心中无不为他感到不平。

散朝后,几人稍作商议,遂一同来到子蒲府上。

见子蒲躺在床上,三人慌忙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二哥身体不要紧吧?”

子蒲见三人前来,慌忙坐起。子虎快走一步道:“哥哥病成这样,就不要起来了!你我兄弟之间,还客气什么!”

那子蒲只得依言躺下,苦笑一声道:“愚兄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偶感风寒,昨夜又没睡好,才导致的浑身无力,头疼得厉害罢了!劳三位贤弟挂念了!”

子虎是一个心直口快之人,见子蒲如此说话,愤愤不平地说道:“二哥不就是迟到了一会儿么,还有正当理由,那小子值得如此小题大做么!还‘你好好在家休息一年半载吧,等你好了再另行安排!’说得好听!这不是明摆着要先免了你的职么?假惺惺,不是东西!”

子蒲慌忙坐起身形,对他喝道:“修要胡说!他虽然是我们的晚辈,但毕竟是我国的国君,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他就是要免了我的大庶长我也不能有丝毫异议,何况仅仅是为了照顾我,让我休息一段时间,此乃好意!三弟怎可如此议论国君?”

子虎愤然道:“什么好意?分明是嫉妒你,怕你抢了他的风头,为他自己清除障碍罢了!”

子蒲急道:“就算是那样又怎么了?他初做国君,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拿下我们这些老家伙、拦路虎,还不是人之常情?哪一个国君在即位后不是大量清理功臣?他如果不这样,如何树立他自己的威严,建立其他自己的班子?”

这子蒲所言乃是真情。子虎听罢,倒也无言可对。只得讷讷自语道:“那也不能如此无情吧?他今天拿下了你,说不定过上几天,也要把我们几个拿下去了!我们抛头颅洒热血,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我们大秦国?到头来却落个这样的下场,就算你服,我也不服!”

子蒲说道:“我们老了,老了就得让贤么,要不是这样,那些年轻人还怎么上来?”

子虎低声说道:“按你的意思说,我们就得甘心做这卸磨被杀的驴了,还得引颈就戮,天下哪有这等道理?”

子蒲喝道:“你还敢顶嘴?我还管不了你了,你还认不认我是你哥哥?”

子枫、子良见他发火,连忙走上前来说道:“二哥不要着急,三哥的话虽然粗了些,但却很有道理!哥哥南征北战,戎马一生,为的什么?还不是为的我大秦的基业?像你这样的功劳,本当奖励才是,可是那秦悼公却嫉贤妒能,非要抓住一个小错,把你免了!这样的君主,叫谁能够服气?惠公在位之时,尚且知道对您尊重有加,委以国政,到了他这里,却要摆起国君的架子来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口窝囊气,便是你能忍的,我们也忍不得!”

子蒲长叹一口气道:“便是你们忍不得又能如何呢?人家是国君,我们虽然是他的叔公,但毕竟是人家的臣子不是?”

子虎道:“按照哥哥的能力,以及兄终弟及的族规,哥哥本该是我大秦的君主才是,都是父亲偏心,让惠公做了君主,惠公倒也罢了,还知道尊重我们,可是这个秦悼公呢!哼!”

子蒲听罢,一下子拉下脸来,高声喝道:“你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我们乃是秦国的大庶长,岂能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你想害死我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