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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谁没有个曾经

我怎么也没想到纪言会在这时候提出说想要个孩子,因为与上次的前车之鉴,我第一时间是觉得肯定又要发生什么事,不然纪言不会说这个问题。

“怎么了?这么突然。”

他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摸着我头顶的短小发根,眸子微眯:“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俩结婚这么久了,确实该考虑考虑我妈的提议了。”

“嗯...”跟纪言要个孩子不是我一直以来都有的想法吗?以前也强烈期盼过,现在他自己主动,倒省了我很多事。

不过纪言就有这么流氓,我才刚答应他,他就等不及地往我身上扑,连我前一秒才放进嘴里的吐司都被他一个吻给带进了自己嘴里。

每次纪言的吻都跟赶着去投胎似的急促,弄得我换不过气来,因为中途压根就没间断,我想推开他,他却挨得更近。

“别动,再动就真的忍不住了。”他声音开始变得微喘,热气不断喷在我耳垂边,弄得我有些躁动难安,身体逐渐升温。

见情形不妙,我还没准备好,所以我连忙用双手抵住纪言下一步动作:“等下,我还没适应过来。”

纪言一下停了动作,我以为他这是理解我的反应,然而他却笑了,笑得有点痞:“我说纪太太,我俩才做过没两天,你就不适应了?”

“想要吗?”他又凑过来。

“...”我真的是,说不过他,推不过他,打不过他。

索性我干脆自己投降,两手一勾就搂紧纪言的脖子吻了上去,嘴唇与嘴唇之间的碰撞,身体与身体之间的感应,我和纪言半推半就,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别墅里开启了造人计划。

当我扭着疼痛的身子半眯着眼醒来时,纪言已经一双撑着脑袋,四十五度姿势俯视着我。

“醒了?”

“什么时候了?”

他故意打了个哈欠,样子有些讨打:“如果我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你信吗?”

“不信。”我俩早上做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第二天早上了,又没穿越。

可是,被纪言举着放在我眼前地手表,上面明确显示,现在的时间是21号早晨七点半,我跟纪言做是20号早上,天...还真做了一天?

我俩还真是...我看了纪言一眼,他照样眉飞色舞,我再次刷新对他的看法,他已经不是神了,他是比神还神的人,一天下来,居然都没有精.绝人寰。

纪言见我醒来后没继续在床上躺着,他站起来转身去了浴室,我隔着玻璃门跟个傻逼似的,盯着他那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口水差点都要流了出来。

我一个激灵赶紧让自己恢复正常状态,等下要是被纪言看见,又得拿着这短处使劲戳我,重要的是,他还会变相夸自己长得帅。

几分钟后,纪言浑身湿漉漉的什么也没穿就直接走了出来,我下意识遮住眼睛朝他吼道:“大白天干嘛呢?能不能把衣服好好穿上?”

“切。”他肯定是觉着我大惊小怪了,鄙视地瞄了我一眼,语气淡淡:“都老夫老妻了,能别把自己弄得还跟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似的,看见男人就不得了吗?”

“你穿不穿衣服?你不害臊我还嫌丢人呢?”

纪言朝周围望了望:“这里除了我俩,还有谁?”

“...”

我无话可说,纪言嘴巴永远都比我更胜一筹,我是不可能从他那捞到什么好处。

他没再逗我,正儿八经地在那挑衣服,我见他又这么正式,明明没什么要担心的问题,干嘛又要这么讲究,挑来挑去的。

“你干啥去?又没见你爸妈了,怎么还这么正式?”

“记者招待会。”

“招待会?”原谅我真没明白这是咋回事,我瞬间觉得有点跟不上纪言的节拍了。

他没回我话,随手就从旁边的衣柜里甩了两件衣服到我脸上,扔了俩字:“换上。”

我有些懵,瞅了纪言半天,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衣服,开记者招待会还得带上我?这么重要吗?

纪言换好衣服,转身看我没反应,他咳了几声,随后一本正经:“我们得去证明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是为了上次媒体制造的无端舆论。”

“舆论就听听而已,我们清者自清。”我一直是这么想的,我和纪言之间,还有沈安禾,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我们三个人都清楚,没有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是什么就是什么。

纪言走过来坐到我旁边,习惯地弹了下我的额头,眼里带着丝宠溺:“你是不是傻?光我们清楚就行了?人民群众那么多,现在纪氏跟舟宇的情况都还没怎么好转,我们去澄清事实,说不定还能帮到一些忙。”

这个有道理,一听能帮上点忙,我就没啥好犹豫的,三下五除二搞定了自己一身装扮。

当我披头散发站到纪言面前催着他走时,他很无奈,伸手拿着我一撮头发给我看:“你看看,要不是这东西长在你头上,我他妈好真以为是哪里的杂草了。”

呃...我顺着他的手看了看我头发,之前一直情绪低落窝在家,一来二去竟然把洗头发这事给忘了,导致现在我头上是什么东西,连我自己也分不清了。

纪言扯过我的包,从里面翻出一把梳子,然后转过我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帮我梳着头,很快,我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容光焕发地站在纪言面前。

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还特地拿出面镜子给我照了照:“怎样,没发现你老公我还有这技能吧?”

“嗯..确实有两下。”

话不多说,时间不等人,我跟纪言开车直奔招待会现场,他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一切,说实话,我不需要干什么,只要人去了就行,因为全程也只有纪言在发言,我顶多就负责点几下头示意示意。

一下车,一堆记者立马围堵我俩,我被推来推去抓不到纪言的手,还是他眼疾手快,在我松开他的那一下,又马上拉住了我。

“小心点。”

我点头,跟在他后面进了场。

这一期间,记者的提问没间断过,每个人的问题都让我没有回答的欲望,因为我觉得没半点意义,也没什么营养。

“纪总,请问纪太太是否真的脚踏两条船在您跟舟宇集团的沈总裁之间周旋?”

这记者脑子有病,鉴定完毕。

纪言一记冷眼朝提问的记者射过去:“这位兄弟,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纪言的性子,你觉得我会在我老婆背着我出轨后还让她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吗?”

“我太太跟我的关系一直很好,我们之间没有争吵,我爱我太太,我太太也很爱我,所以我希望那些流言可以适时停止了,不然到时候别怪我采取强硬手段。”

“那之前纪总跟陆知琳小姐的事又是怎么个说法呢?纪总还曾带着陆小姐公开在媒体前亮相过,如果没记错的话,纪总说过自己最爱的人陆小姐,现在又说跟纪太太相爱,不觉得有点矛盾了吗?”

我偏头看了问这问题的记者,心里默默替他祈祷,但愿纪言到时候能给他个痛快,别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好歹也是为了混口饭吃。

我料到纪言绝对会发怒,果然,他在听完这个更加犀利的问题后,握住我的那只手的力道明显大了许多,不过他照样面不改色,答得信手拈来:“谁没有个过去?谁没有个曾经?难道你们就能保证现在跟你们过一辈子的是你们第一个爱的人?我跟陆小姐之间只能算是曾经爱过,但现在我对她只是普通朋友的感情,而我太太同沈总裁,从来都是正常男女朋友关系,不关乎什么脚踏两条船的说法。”

这下,记者总算没了声,因为再问下去,我们的答案还是一样,我和纪言之间过得很好,没有那么多流言蜚语。

招待会开到后半程基本可以忽略了,多得是一些表面样子,我都懒得看他们那群人在那打哈哈瞎吹嘘,好不容易等到圆满结束,纪言也有些累,我们没去其他地方,直接回家休息。

*

沈安禾再跟陆知琳打完电话后就开始暗地调查陆知琳的踪迹,奈何什么都没查到,陆知琳就像刻意为之,让别人想找,但却又找不到她。

没办法,他只好通过各路手段,联系了好些人,才终于找到了陆知琳在国内的线人,这个很容易想到,陆知琳竟然要待在国外却把别人找不到她,又要知道国内的消息,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在国内还有眼线。

沈安禾带着一群人冲进夜.店的一个包厢时,那线人正准备脱衣服和沙发上躺着的女人搞事情,见那么多人突然闯进来坏了自己的好事,线人拉链都没拉起就直接骂了一句:“麻痹的,老子正想好好爽爽,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坏老子好事?”

沈安禾对着旁边的手下扬了扬下巴,对方会意,上前就将女人带了出去,整个包厢只剩下线人跟沈安禾还有几个保镖。

“你是哪根葱?没老子同意就带走老子的女人?啊?”线人说着就要过来打沈安禾。

沈安禾身边的保镖不用他发话就直接自动上去拦住线人,一个勾拳,一个绊腿,线人转眼就被按在地上,可他不怕死,嘴里骂着:“快放开老子,老子堂兄是警察局的头,要是你搞老子,等老子出去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

“啊!”线人话还没说完,沈安禾过去便一脚狠狠踩在他脸上,弄得他连连惨加,沈安禾蹲在他面前,一字一句,岁声音不大,但令人极为恐惧:“陆知琳在哪?”

线人听到这名字先是楞了一下,而后又装傻充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压根不认识陆知琳这号人。”

沈安禾加重脚下力度:“你别给我打马虎眼,快说!陆知琳在哪?”

“我真不知道。”线人只觉得自己的连快被踩烂了,他顾不上嘴硬,忙着像沈安禾求饶;“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你确定你不说?”沈安禾也懒得废话:“你要现在不说,估计等你走出这个门就会听到你那年迈的老母亲死掉的消息了,所以,你最好是考虑清楚了。”

没有把握的事沈安禾是不会做的,他竟然来了,就是抱着白分白的成功度来的。

线人唯一的亲人就是年迈的母亲,这下母亲被当做人质,他还替别人保守什么狗屁秘密,况且眼前这男人,从穿着打扮与气质来看,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而且远在太平洋群岛上的娘们对他态度从来就没好过,他早就看不惯了,干脆趁这就会一锅端了。

于是线人权衡后还是开口:“她在美拉尼西亚。”

“美拉尼西亚?”陆知琳真是好本事,还跑去太平洋了?那荒无人烟的岛上,她没死也算奇迹。

得到满意的答案,沈安禾也不会再去刁难无辜人,毕竟他的目标又不是这么个地痞流氓,索性他松开脚,朝保镖点了点头:“带他出去吧,顺便给他点钱让他老实闭嘴。”

保镖照做,带着线人离开,线人当然不会还傻站在里面,现在有机会溜,他当然得抓紧,等下回去,一定要马上带着老母亲离开,免得到时候摊上*烦。

已经知道了陆知琳的所在地,沈安禾几乎没有犹豫,拿起手机就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被接通,但他最先听到的不是他想要的声音,反倒是一阵女声的娇.喘。

“你他妈又在床上搞女人?”

那头的男人一下接起电话,没好气地对沈安禾一顿批:“你他妈怎么总是在老子最关键的时候打电话来?不知道我很忙吗?”

沈安禾冷笑:“你有多忙?你时间全在搞女人这事上,不怕死在床上?”

“那也没跟你一样差点把别人搞死在床上。”

男人说的这人是顾筝,有好几次顾筝都被沈安禾弄得跟死人没什么区别,躺在床上没半点血色。

像是被踩到了禁区,沈安禾的脸色即刻一黑,声音也冷了下去,他不管那头的男人还在做什么事,或者还有什么紧急事要做,他只对着电话说了一句:“派辆直升机过来。”

“你要干嘛去?”

“去美拉尼西亚。”(未完待续)